克莱·舍基:第一个是水的质量,第二个是对于老年人的医疗健康服务。
在上海我们有很好的水处理厂,但是大家都对管道不信任,水龙头和水处理厂之间的管道大家互相不信任。
如果有一些上海人可以测试水的质量,再把水质量的测试结果聚集在一起,就却知道哪里的水干净、哪里的水不干净。政府作为一个个体,很难收集这些数据,但是把人们的数据全部收集起来,我们就可以做到。
另外就是老年人的医疗健康,很多时候老年人不舒服,通常都不是医生最早发现的,可能是他身边的家人或者朋友。
打一个比方,在医生发现问题之前,你的朋友已经发现了问题,可以对老年人更好地关护,孩子就可以给医院打电话。这种方法是一个扩散型的方法,但是我们可以收集不同的信息。
董刚:我认为有两个场景还没有渗透,自然界的垄断行业不容易进去,因为它需要开采,要渗透进去很难,自然生产的过程不可能通过互联网来完成,这可能是我想说的第一点。
第二,技术上高精尖的东西,不一定完全被互联网影响,之前我们有一个纳米粉的项目,它跟互联网有什么关系呢?它只能通过互联网查一些资料开会交流,它不是基于互联网本身来看到的。
互联网 更多的是在于一种思维,我们用思维去感性现有产业中提升效率、节省成本的思路和方法,这是我们应该思考的方向。这是我个人的理解。
互联网时代自组织的发展壮大,对于企业、学校等庞大的机构有什么样的冲击、挑战?
肖文杰:我觉得这个话题,确实能看得到有这样的趋势,上次北京雾霾腾讯就做了一个尝试,所有的北京员工全部在家办公。当作一个事件发生的事情,我们身边至少有这样的组织,比如淘宝,比如一个网店看起来在网上经营,它分散在各个地方在经营。
它有它的必然性,互联网把每个人之间的联系缩短,大家可以非常方便地交流、沟通、协作,包括互联网的新兴工具的诞生,也可以给到更多未来生产中需要的东西,更好地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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