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文·斯皮尔伯格2001年的电影《A.I.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我认为我们应该停止这样的想法:真正的人工智能必须深切考虑到人类,尤其是以人作为它的关注点和动机。也许我们真正害怕的,并非是一台杀死我们的大机器,而是它认为我们无关紧要。这比被视作敌人更加糟糕。
除非我们假设,类人智能代表了所有可能的智能形式(这当然是自欺欺人),否则为什么要根据和我们的相似性来定义先进的人工智能?毕竟“智能”非常难以定义,而人类智能又无法简单地包含所有可能性。即便在实验室它具有实用的价值,但从文化角度,它还是适得其反,是不道德甚至是危险的。
我们不需要如此狭隘和自恋的人工智能观念,所以不能仅仅把我们自身的特性映射到机器的版本中。如果把这种狭隘的观念作为人类和人工智能沟通的基础,这个前提就已经是错误的了。更不用说,历史上不同群体的“第一次接触”,即使是在人类之间,也往往是不愉快的经历
图灵需要隐藏同性恋倾向以通过“直男测试”
从雷德利·斯科特的《银翼杀手》到斯派克·琼斯的《她》,这些无数的科幻电影在测试人工智能的能力的时候,都要看它是否能被“以人相待”。这种观点从人工智能研究开始一直伴随到现在。这最早可以回溯到1950年,英国数学家阿兰·图灵发表了论文《计算机器与智能》,那时候他提出了“模仿游戏”测试,也就是我们今天说的“图灵测试”。虽然版本有所不同,但它揭示了我们研究人工智能文化和道德的方法论定义了人工智能本身: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最让人熟悉的版本是:提问者向两个隐藏的参赛者提问,一个是人,另一个是计算机。图灵认为,如果提问者不能区分两者的身份,并且计算机能成功假扮成人,那么就成功通过测试。从实践目的来说,计算机不就是“智能”的吗?
计算机需要假装成人以通过人类的测试,而图灵需要隐藏同性恋倾向以通过“直男测试”,这真是有趣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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