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这种病,谁都知道常规治疗手段就是放疗,化疗,手术三种,可是究竟哪种才是最合适每个个体病人,哪怕是北京最专业的肿瘤医院都好像不在乎,挂什么科室病人自己决定,手术医生说没办法的时候,病人需要自己再从头开始来过,凌晨去排另一个放疗或者化疗的科的号,然后看人家是否愿意接诊。我们被手术医生否定了手术,然后放疗科推到了化疗科室。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跟我说清楚讲明白妈妈的病情,到什么阶段,怎么治疗,我对她这种罕见胸腺瘤的全部了解竟然全部来自于百度,因为貌似医生都是一知半解,化疗科室在我多方努力下是接收了妈妈,但是所谓的专家主治医生跟我说,对于这种罕见肿瘤,没有对应的化疗药,她能用的药不多,而且她感觉妈妈肿瘤这么大可能不一定对药物敏感,说先用两次试试。以为去美国的办理需要时间,我根本不清楚妈妈是否处在性命堪忧的阶段,只能这样先开始化疗。
两次化疗后,医生告诉我完全没有缩小,让我转放疗科,我很奇怪,为什么开始放疗科不收。他们确定知道这个病怎么治吗?前前后后见的每个专家没有一个态度好的,全部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感觉医院每个病人都要求着他们,每个医生都那么麻木不仁,癌症这种病无论是病人本身还是病患家属,已经是心力交瘁了,然而医生不仅不好好的尊重病人,安抚病人,反而每个都态度恶劣,我真的无奈,但还是一直求着他们。
幸运的是,两次化疗结束后,美国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的手续都办好了,预约了2月7号见医生,终于不用再去面对这些没有医德没有医术的所谓的专家了。我们终于可以去世界第一的癌症医院了,很激动,我觉得那里是妈妈最后的希望。
从北京飞越太平洋,我们终于在2月6号到达了纽约。化疗大夫的门诊楼坐落在纽约曼哈顿中城的主心地段,无论从内部还是外观看这里一点都不像医院,而是像一栋高级办公楼。每层是不同科室针对不同类别不同部位的肿瘤,接待处就像那种外企公司的前台,工作人员都不穿白大褂的,都很友好。她会让你在休息区先等候,直到有人叫你去见医生。休息等候区布置得像高级酒店大堂,舒适的沙发,配备杂志茶几、咖啡机、茶、饮水机、糖果和小饼干。这种环境让妈妈感觉很舒服,并不觉得自己在医院看很重的病,心情就很舒畅。我观察周围等待的其他病患,感觉每个人都精神奕奕,一点不像病人。之后见到医生,这个化疗医生还是一个部门主管级别的专家,可他是那么友好,和蔼可亲。非常亲切热情认真地询问妈妈的病情,并且耐心回答我们所有的疑问,从妈妈发现肿瘤到来到美国见到医生辗转中国两家医院三个月,这是第一次我真正的了解到妈妈的肿瘤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并且医生让我们感觉到,妈妈会好的,她并没有病的很重,见医生的整个过程很开心很舒心很放心。我不再需要提心吊胆地担心妈妈会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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