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发生的事来看,他们聊天是很有套路的。”周书告诉南都记者,在当时,他却慢慢地放松下来,一直到父母出现。
父母果然在随后的十几分钟到了,不过,他们并未理会护士站里的周书,而是径直走到一间医生科室,无名火一下子被勾起来,周书迅速站起,向父母用很愤怒的语气,喊“为什么送我到精神病院?”
瞬间,刚聊成一伙的8名男生狠狠地按住了周书,他还来不及错愕,就连忙对其反抗,“想着父母在,应该会维护我,就跟他们(这群男子)动了手。”
错乱当中,周书很快被制服,8名男生将他抬起来,而他的父母也没有维护。
“在空中,手脚都使不上力气了”,周书说,在颠倒中,他瞥见了母亲脸上的笑容,“那笑容感觉就是说,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随后,他被抬进了二楼的13号室。
“意志已经崩溃了”
过了近一个小时,周书被人从后面搀扶着走出13号室,到了护士站父母的跟前,他一边哭着,一边开始念刚被交代的“台词”。
“爸妈,这次我不对,爸妈对不起,我想待在这。”周书不敢哭得很大声,压抑得身体剧烈地颤动,反而是他的父母,都哭了,“是笑着哭出来的,以为我变好了的那种。”他说。
三人相拥而泣,周书告诉南都记者,他越哭越伤心,因为他与父母的哭泣所为不同,“他们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在13号室的一个小时里,周书先被8名迷彩服男子用束缚带困住,他被要求配合检查心电图,否则就不能松绑,周书配合之后,又被要求咬上牙垫,随后,左手被几个人同时按住,他们硬生生地将周书的大拇指与其他四指,以最大限度分开。
周书感觉到,手掌有被针扎的疼痛,一名女医生走进来,开始操作一个白色盒子后,疼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他说那种疼痛,像一道电流在钻着指头,“那感觉就是生不如死,不想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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